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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可回来了!咦,今日怎么不见野鸡?”营帐中响起一阵大笑,却见那银袍小将正满脸热切的凑上来,待看到宋老生空荡荡的手,顿时一愣。
“唉!”宋老生叹了一口气,拿起案几上的水杯一饮而尽,然后才郁闷道:“邪门了!今个栽了!”
“栽了?”银袍小将一愣。
“走,随我去见师傅,我有要事禀告”宋老生扯起银袍小将,转身出了大帐,来到了中军主帐前。
看守的亲卫对二人视若不见,宋老生拉着银袍小将走入了大帐,对着主座一拜:“见过将军!”
虽然为师徒,但既然在军营中,就要遵守军营的规矩。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端坐在主位上的男子低着头,手中持着狼嚎大笔,泼墨疾书。
“将军,末将今日在山中遇见了一位异士”宋老生低着头道。
“嗯?私自出营,稍后自领四十大板”鱼俱罗头也不抬的道。
宋老生苦笑,他就知道会这样,但这件事却不得不说。
“说说那异士的事情,能值得你不惜自领军法的,肯定非同寻常”鱼俱罗话语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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