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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苦笑,面带犹豫,过了一才道:“贫道是来做说客的。”
“说客?给谁做说客?”张百仁瞧着天空中的明月。
“并非为了某一人,而是为了天下众生也!”白云面色凛然。
天下众生?
张百仁一愣:“白云,我记得你上次和吴江见面,对方称呼你俗家名字叫郝壬吧!”
“小先生好记性,不经意间的话你都记得”白云愣了愣神。
“郝壬,不愧是烂好人!你放心,不用你做说客,大隋的事情我自然不能不管,运河之事未必没有挽回的余地,你放心好了!”张百仁举起玉杯一饮而尽:“我也不是那种铁石心肠之辈,运河出了大问题,事关天下安稳,我又怎么会不管!”
白云看着张百仁,面色僵硬,眼睛里带着苦笑:“小先生说错了。”
“怎么说错了?”张百仁反倒疑惑起来。
“贫道来此是劝小先生不要插手此事!这洛阳最好不要去了!”白云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张百仁。
“为何?”张百仁满面不解。
“为何?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大隋如今国运已经显露出败坏之相,乃亡国之始,长则三五十年,短则三五年,大隋必然二世而亡,小先生何必枉费心力”白云轻轻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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