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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为了坑害太子,这代价未免太大。
“糟了!”瞧着躺在床上的李世民,再看看李渊难看的脸色,李建成顿时心中一突,这回自己麻烦大了。
真狠啊!居然拿自己的寿命来赌皇权。
不知为何,此时李建成忽然心中升起了一股凉意。
此时却见李渊回过头,一双眼睛看向李建成,那淡漠的眸子叫李建成心中冰冷一片。
“秦王素不能饮,自今无得复夜饮!”李渊话语淡漠,听不出喜怒哀乐,不去理会如坠冰窟的李建成,转头看向李世民道:“当年我李阀起事,汝为我李家谋划,平定四海,皆是汝之功劳。当年本来朕欲要立你为太子,你却推辞不受。而且建成年长,成为太子日久,朕不忍剥夺。观汝兄弟似不相容,同处京邑,必有纷竞,当遣汝还行台,居洛阳,自陕以东皆王之。仍命汝建天子旌旗,如汉梁孝王故事。”
“父……”李建成身子哆嗦,想要说些什么,但却是没有说出来。他知道李世民的谋划成功了,父皇已经相信是自己害了李世民,今日自己可以谋害兄弟,明日岂不是可以谋害这个天子?
身为天子最忌惮的是什么,李建成心中再清楚不过。洛阳乃王世充的地盘,一旦李世民去了洛阳,岂非放虎归山?
李渊此举是要平衡自己兄弟二人,稳坐钓鱼台,任凭自己兄弟二人争斗。
此时李建成手足冰冷,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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