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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雨闻言苦笑:“这些年我暗中替七夕处理了不少男子,若此人失踪,只怕七夕会不肯干休。这书生与那些人不一样,那些人虽然与七夕说得上话,但却没有这般亲密,就连容貌都随便给人家看。”
张百仁闻言默然:“我与七夕如今刚刚修好,若贸然起争端,怕是不妥!只会影响我父女感情,为了个蝼蚁一般的人物不值当。”
说到这里,张百仁道:“我寻个机会劝劝他,他若肯知难而退,也便罢了,不然连带着房玄龄一道诛灭,也算给范阳卢氏一个教训。我虽然不想人族内耗,但却不代表能容忍这些蝼蚁触犯我的底线。”
“去,派人请房玄龄过来,本座就在这里等他!”张百仁这话是对着不远处侍卫说的。
侍卫闻言一礼,转身离去。
“房玄龄乃儒家的顶梁柱,你虽是儒家圣师,但却也只是一个虚名,真的起了冲突,只怕儒门未必会支持你”陆雨担忧道:“还是暗中做掉算了!”
“今日可以有一个范阳卢氏,明日便可以有河东崔氏、河南甄氏,如此本座每日里不必去做别的,只管处理这些破事就算了!”张百仁眼睛里杀机流转:“能将这些事情一次解决最好,只有一日抓贼,哪里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话语落下张百仁闭目站在那里默然不语,只是等候房玄龄的到来。
且说房玄龄退了早朝回家,刚刚来到家门前,便见一阳神真人立于门前,拦住了其去路:“可是房玄龄?”
“道长哪位?”房玄龄瞧着眼前阳神一愣。
“大都督要见你,跟我走吧!”道人一双眼睛看着房玄龄,露出了一抹怪异之色,不紧不慢道。
“大都督?”房玄龄一愣:“我与大都督素无瓜葛,见我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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