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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亡各处的金顶观弟子、长老再次返回了金顶观,整个金顶观倒是恢复了几分生机。
天空中下起了蒙蒙细雨,张百仁一袭白袍赤裸着脚掌,手中缓缓撑起油纸伞,慢慢向着山中走去。
路过金顶观的弟子、长老,双方似乎处于另外一个时空,根本就看不到张百仁的影子。
不可见!
没有人能看到张百仁的影子。
墓碑处于后山,这还是当年自己立下的。
没有杂草,显然纯阳道观时常有人祭拜。
在那墓碑前,三位五六岁的小童哈哈大笑,没心没肺的整理着坟头杂草,时不时偷吃一点那坟头的贡品。
站在那墓碑前,张百仁许久无语。当年的惨状历历在目,叫人忍不住为之心惊。
“这些家伙做的太过!不过金顶观的仇恨自然由金顶观去报,北天师道、王家!”张百仁喃呢自语,手中掏出了贡品,香火蜡烛一样不缺。
纯净的酒水洒在了坟前,张百仁笑了一声:“唉,我又能如何?一边是娘舅,一边是血脉嫡亲!母亲与我有养育之恩,我总不能叫母亲伤心。”
其实张百仁理解张母,对于自己的母亲没有一点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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