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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个呼吸过后,车队已经没有站立之人。管事根本就来不及解释,脑袋已经被仆骨怀恩一剑削掉。
弱者,没有解释的权利。
一边李大成此时胸口被一剑洞穿,锋芒之气破坏着他体内的生机。
“王妃,这些家伙好大的胆子,居然胆敢将您劫掠出来,是属下的过错,叫您受惊了!”站在尸体中,仆骨怀恩对着马车恭敬一礼。
马车没有动静,一阵脚步声自远方传来,打断了连珠一般的雨水声音。
一柄油纸伞,身上披着黑袍,赤裸双足缓缓自远方走来。
带上污泥堆积,脚掌却不染分毫。
似慢实快,不过几个呼吸间,便来到了场中。
“张百仁?”仆骨怀恩虽是质问,但眼中杀机以及话语里的笃定,却已经肯定了张百仁的身份。
瞧着那满地尸体,张百仁眉头微微皱起,脚下步步生莲,避开了血水,大袖一挥马车已经落入其袖子里,仆骨莫何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大但张百仁,你居然敢劫掠我突厥王妃,当真是好大的胆子!”仆骨怀恩眼中杀机流转,周身气机蓄势待发,欲要割裂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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