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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初冬的第一场雪下了,红墙碧瓦的皇宫上飘着冷嗖嗖的白雪,小太监们冻红了脸,低着头匆匆离开。
今年不似往年热闹,朝中的事牵扯太多,到处都是一片肃静。
内阁中碳火烧的旺,茶水散发温暖的香气,几位绯红朝服的阁老正讨论着今年的税收,闻玉书坐在椅子上喝茶,不掺和他们的谈话。
几位阁老说着说着,目光忍不住看向品着茶的男人,和主位上闭目养神的元辅。
自前些日子元辅的侄儿被下进大牢审问后,这对义父子之前就有了裂痕,吏部的权利被元辅收了去,现在闻阁老就只管着工部了,权利一下六部的顶端跌到最底。
不过因南边暴雨一事的功绩,反倒是让他受到了皇帝的赏识,众人也不敢小瞧他,只是因元辅的淫威,除了打定主意要跟他一条路走到黑的,其余不敢和他走的太近罢了。
议完了事,众大臣起身往外走,闻玉书还没走出门,就被殷修贤淡声叫住。
“修瑾。”
闻玉书肩上披着一件灰鼠皮的披风,迈过门槛的动作一顿,回过头,好脾气道:
“义父可有什么吩咐?”
殷修贤慢悠悠喝了一口茶,将他晾在一边,许久才合上杯盖,和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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