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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喝了多少了?不能出事吧。”
“嘶,有个五六瓶了。”
“聂总这小舅子,怎么一副要把自己姐夫喝死在桌上的架势?这到底是亲家啊还是仇家啊。”
他们没去打扰,坐在一旁小声交流。
又一个空酒瓶放在了桌子上,闻玉书没带头绳,浅金色头发便散着,薄红的唇被酒水洇的湿润了些,他开了一瓶白兰地,慢悠悠地给聂明朗面前加了冰的方形玻璃杯子里倒了一杯。
这种喝法要是让好酒的瞧见了,保不齐要多心疼他们糟蹋了这么好的酒,不过聂明朗要热死了,再不喝点冷的压一压他心里那把火,就要连着想给他个教训的妻弟一起烧了。
“没想到姐夫酒量这么好啊。”
玻璃酒杯内流入了琥珀色的液体,青年说话的语调慵懒,带着点微醺的意思。
聂明朗喝到喉咙发热,凸起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呼出的气都带上了些许酒意。
他妻子的弟弟在旁边,一旁的女人不太好说话,担心男人一般,小心翼翼劝了一句:
“聂总,别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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