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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内一张黑色的大床被弄出褶皱,一片雪白晃眼的紧。
闻博士有哮喘,动不动就咳,一年三百六四五天有三百多天都呆在实验室,不运动也不见阳光,脱光了衣服,一身细腻的皮肉冷釉似的白皙,对身体经过强化的实验体来说一只手抱着都轻飘飘的惹人怜惜,冷淡的体香有时候会混进去药物的微苦。
如今他坐在一个麦色肌肤,高大健壮的男人身上,手撑着他的胸膛,修长的脖颈抬起,和另一个垂着长长眼睫的少年接吻,一双麦色大手抓着他雪白浑圆的屁股,粉嫩的臀眼含着几根苍白修长的手指不放,被插出“噗嗤……咕叽”的黏腻水声,晶莹液体淌满了几根手指,随着重力往下滴。
随后,那几根手指抽离,指尖牵扯出了透明的黏液,雪臀中间一个湿漉漉的洞热乎乎地收缩,阎景明就抓着闻玉书两瓣白屁股向上一抬,被他压在身下的粗长肉棍啪地弹出来,肉鞭子似的拍在股沟,龟头抵在因为被他掰着屁股合不拢的菊穴口上,迫不及待地迎着淫水顶入粗壮柱身。
“唔……”
他虽然腰细腿长,但雪臀浑圆饱满,形状很好,叫男人一双骨骼粗大的大手抓着,向两边掰开,湿漉漉的菊穴被迫含着一根粗壮的一看就很有力的紫红棒身,被撑得臀肉发抖。
闻玉书撑在阎景明胸膛上的一只手忍不住蜷缩,纤长手指隐隐压进饱满富有弹力的皮肉。
他轻轻吸了一口气,从客厅到卧室这一路双子和疯狗在他身上又亲又舔的,低低地叫着主人、博士,把他弄得晕乎乎的,直到被哄着插入了他才隐约琢磨出不对,唏嘘地想神经病男主们脑子好不好不知道,但这心眼多的跟筛子似的。
他舌头被呈念吮着,又热又烫,直顺着下巴往下滴口水,偏头抽离了自己的舌尖,来不及收回的舌尖吐着一滴液体掉在阎景明的胸膛,急促地深呼吸一下,才把湿哒哒的红嫩软舌收回去。
闻玉书摆出一副吃进去这根就后悔了的模样,难忍地蹙了一下眉,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菊穴一定被撑得很满,肛口色情地含住粗壮,心想他真是被鬼迷了心窍才和他们上了床,垂眸看着床上被他一只手撑着胸膛的男人,不悦地淡声迁怒:
“生了一根畜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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