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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笙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犹豫,再犹豫,他还是磕磕巴巴的说:“你先下去坐着吧。”
“地还没擦完,用手擦地擦的比较清亮,”陈笙说,“我先擦着……要是饿了你就叫我,然后我再去做饭,可以吗?”
“嗯。”庄郁沉点了下头,他的瞳孔里是此时此刻陈笙的模样,灿金色的阳光将他毛茸茸发梢都渡一层浅薄的金色,微长浓密的睫毛也沾染了淡金色的散粉,亦如古希腊误入尘俗的神明,温柔,恬淡。
被撵走——下楼坐在沙发上,庄郁沉盯着电视发了五秒钟的呆,长长的头发散落卷曲在身侧,温柔又缱绻的勾勒出周遭的每一寸空气分子,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傻,多温柔,这一切的一切源于陈笙,而他现在满脑子,也确实都是陈笙。
眉梢上扬,嘴角上扬,庄郁沉第一次深刻认识到“恋爱中的人都是傻子”这句话有多么正确。
三年前的听见这句话可能会不屑一顾,噢,玩儿的又野又疯的庄少爷怎么可能会正儿八经的找人谈恋爱,可三年后的今天,他确实跟一个,他从来没有想过的类型的人,谈恋爱了。
目光瞥到杂乱着散落在茶几上的草稿本与铅笔,庄郁沉想也没想,直接便伸出手拿起本和铅笔,修长的手指紧握着铅笔狂乱的在白纸上勾画,没一会儿便勾勒出人体的雏形。
他想明白了。
他要画一副名为《陈笙》的画,将陈笙这两个字牢牢地,扎实地刻在心底。
庄郁沉画画一向随性,但这回,他画着画着,便掏开抽屉戴上了自己那副八百年不戴一回的圆框金边眼镜。又忍不住将腿抬起来赤着脚踩到茶几檐儿上,雪白的皮肤与淡色的青筋格外漂亮,他将画架在大腿上勾勒,头发散乱,高挺的鼻梁打下零星的阴影,漂亮又温柔。
他落下的每一笔,都是对陈笙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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