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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是蜜语,演说家是甜言。
而画呢?
从线条到颜色,每一笔倾注的都是作者的心血,浓烈的情感在纸面上铺展延伸,赤裸且坦荡。
他勾勒出极简的线条。
时间流逝的很快,陈笙收拾完下楼的时候庄郁沉还在画,圆框的眼镜削弱了他一惯的冷艳,更多了几分斯文败类之感,投足之间,极其漂亮。
他看见庄郁沉在画画,便没吭声,一本正经的端着绿盆路过,倒水,淘米,跑到厨房里做菜。
庄郁沉终于停笔,他对着陈笙道:“吃饭给我打电话。”
“我上楼画画了,”兴许是害怕陈笙纠结打扰自己,庄郁沉又叮嘱道,“不用害怕打扰我,也不用特意跑上来叫我,打电话就行。”
中午的饭庄郁沉吃的挺着急,噼里啪啦的往嘴里塞,看的陈笙都有点心悸。
“慢点……”陈笙轻声说,“别噎着。”
“噢,没事儿,”庄郁沉嚼了嚼嘴里的饭,“咕咚”一口咽下去,筷子一放,说,“吃完了,画画去了,有事儿不用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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