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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梁不是一个能用逻辑就去衡量的人,他和顾振明往日服务过的对象很不一样,那些人都有所偏好,哪怕是辛未艾,顾振明也能说得出辛未艾是一个热衷于戏耍他人的人,而姜初梁这个人,纯粹的恶是顾振明能找得到的对他最恰当的评价。
这样的人很可怕,没有确定性,什么样的结果都有可能发生,顺着他兴许已经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顾振明用口水替姜初梁的伤口做了聊胜于无的处理。接下来的步骤只能让姜初梁自己去做,在此之前,顾振明突然发现姜初梁脸上的表情有异,他知道魔童或许要复苏了。
果不其然,姜初梁那糖果一般甜的嗓音宣告了一个可怕的现实,“我起来了。”他可爱的背带灯笼裤顶起了一个不可爱的鼓包。
顾振明清楚那是什么,他见识过,那是藏在裤子底下堪比怪物的一根大屌,与它打交道的下场只有被撕裂,而顾振明这一天经历的已经够多了,先是被人买走了一晚上,跟昔日的初恋有一场不和谐的交谈,然后是惯常的被辛未艾调教了一番,接着的一场绑架和一场惊心动魄的赛车追逐戏夺走了他为剩不多的精神,他没有精力再应付姜初梁这突如其来的欲望。
“我可以用嘴替你做吗?”顾振明想找个折中的方式,任性惯了的姜初梁是不会答应除他想要的以外任何一种方式,他轻轻按着顾振明因为沾了他的血而显得分外鲜艳的唇,摇了摇头,“你的嘴唇已经被我的血给占了,我要用我其他东西占有你的第二张‘嘴’。”
谈判不奏效。
不仅不奏效,顾振明觉得姜初梁的全部情绪都被调动起来,最直观的体现就是他扑过来了,他把顾振明压在后座的座椅上。顾振明身上的衣服在下一秒就离开了他的身体。
顾振明赤裸着身体,身上前一晚的痕迹还鲜明着,另一个人的唇印像梅花瓣,几乎铺满了顾振明的整个后背,姜初梁的手指循着这些痕迹慢慢往下,没入了饱满臀肉间的那道沟壑里。
手指接着往下,能碰到隐藏着的开口,入口处湿润黏腻,还微微有些肿,在姜初梁用指尖去戳刺时,那里简直就像要爆开的石榴子,红艳艳,湿乎乎。
“你昨晚接待过人了。这里……已经被打开。”姜初梁的手指没有什么阻碍地就捅进了肉穴里,嘴里念念有词,“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被人用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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