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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的手指试探性地刮过那些充血的内壁,内里的刺激让顾振明不断战栗,但这都不算什么,可怕的在后面,顾振明听见姜初梁继续他那糖浆似的说话腔调,拉长地,拉长地响在他耳旁,“那我还等什么?”
刺入只是一瞬间的事,窄小的口子被不合时宜地塞入庞然大物,理所应当地被撑开,被撑裂,裂口的血淌在他们两个紧密相贴的下半身上。
姜初梁进去却不动,只是在喟叹,“嗯,你里面好温暖,嗯,也好舒服,真想一辈子都待在里面。”
“你说好不好?”
顾振明没工夫搭理姜初梁,他在努力喘匀自己的呼吸,去适应肉体这一时的痛苦。太疼了,以致于他没有听清楚姜初梁后面说的话,那些更具有独占意思的宣言。
“让这里被我操熟,让这里适应了我,其他那里没有比我大的人会不会觉得你是大松货?”
“最好是这样,让那些人都厌弃你,不要你了,那我可以要下你每天的单。”
“我要你陪着我每天每夜,只陪我一个人。”
宣言的完毕就是酷刑的开始。
接下来的时间里,顾振明的精神是昏聩的,他能感知自己在被摇晃,被撞向一个精干的小腹,那根捅进他肚腹里的长枪在他肚子里搅天搅地,是一切痛苦的源头。
他只剩下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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