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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锯了嘴的闷葫芦也会回答别人的问题,不是真的要做哑巴,可这又是什么奇怪的答案。
他不想去想,只想大醉一场,喝个痛快。
他不知道喝了多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醉过,只是有一个恼人的声音一直在吵着他,他烦躁地拿起声源—响个没完的手机。
接通之后,对面说的话让他瞬间酒醒。
“要变天了。”他对着始终把肩膀借给他同时又守着他的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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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的死真不在他的预料中,不过也属于计划当中,只是提前了很多,让他有些乱了阵脚。
稍稍……乱了那么一会儿……的阵脚,于是他也多花了点时间逮住了最后一批叛乱的人,这群被压到他面前的人,还保留着基本的人形,起码脸是能看出一些基础五官,特别是当他们张开血糊糊,缺了几颗牙的红口子时,他就认为那是张嘴了。
他以这张嘴为原点,还原了整张脸。盛满怨恨的眼睛,愤怒翕张的鼻孔,还有源源不断露出咒骂声的嘴巴。
“椿,你这个丧门星,赔钱货,今天栽在你手里,是我运气不好,但是你别得意,等着吧,总有一天,你也会被别人拉下来,踩到地底下,那才是你这坨狗屎该有的命运。”
于他来说,这是不痛不痒的诅咒,没发生的事是一点都伤不到他的,然而下一秒地上那人吐出一口侮辱性极重,装着血沫子,向着他飞来的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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