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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能自己躲过去的,但是有人更快,在他反应之前,挡在他的面前,那口粘稠的血污黏在了鸢完美无瑕的脸上。
这一点点破坏美感的红,令他皱起眉毛,他相当看重鸢的脸,他喜欢鸢这种对男女都充满吸引力的美丽,在鸢动手的时候,他都会强调,不许伤到脸。
如今,这张脸脏了。
他用手帕小心地擦去被他抬高了脸的鸢眼角下的那点红色,擦完之后,他仔细审视成果,确保鸢瓷白的肌肤上没再落下红。
随后那条脏掉的手帕被他扔向地上再次被人压制住的叛徒,臭烘烘的袜子堵住那张同样臭烘烘的嘴,脏兮兮的手帕也挡住那张脏兮兮的脸。
看不到丑东西骂不出来的狰狞样子,他笑着让人把叛徒拖下去。
“收拾收拾,但是别玩死了,留着他们还有大用途。”
人被拖出一条血痕,鸢的视线也随着这条血痕走远,他瞧着那双明明朗似秋水却因为性子而浮起薄冰的眼睛,那里面什么都没有,没有虐杀人的兴奋,也没有看到他人惨状时的怜悯,单纯没有情绪。
“鸢……”他对鸢说。鸢长高了,不过也仅仅只是过了他的肩膀,他还比鸢高了大半个头,这一声叫唤,他是伏低了身子,凑近鸢的耳边说道,“你臭了。”
鸢的眼睛这才有了一点点的温度,低头瞧自己的衣服,除了那张他重点要求绝对不能沾到血的脸,鸢的身上都是血,是那些今天被抓到的人的血。血浸透衣服,长时间地接触着鸢的皮肤,被人体的温度熏出了腥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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