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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微微的一愣神让他想起了很多事,想起少年是谁,那个他送给他师傅调教的小孩。
他并非师出无名,只是他的老师不出名而已。他的老师还是如此的厉害,几年之后送来这一份犹如及时雨一般的师弟。
“老头子让你在这里等我?”少年点头应下他的话,青涩漂亮的脸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却又一种令人安心的魔力。他把紧绷着的心弦给松懈下来,望着不远处的巷口,那里有逐渐逼近的脚步声,笑着对少年说,“那你就乖乖听老头子的话,帮我好好收拾那班子人。”
这时候月亮又一次躲进云里,黑暗席卷天空下的一片大地,正是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他瞧着少年冲进人群里,就像一把破开了口子的利刃,冷光所及之处血液迸溅。
他一边数着倒地的人,一边收拾腰上的伤。到了最后十多个人的小队一个也不剩。
他的师弟真的是一把锋利的工具,而且不沾血。他看着少年浑身上下没有落到一滴血,唯一的一点红是少年眼皮上点上去的朱砂痣,又美又艳。这点魅惑要少年闭眼时才看到,而当他撑起眼皮,敛去那点红时,容光不在,唯有寒星点点。
他把满身寒气的少年牵回家,然后就把追杀他的人告到龙头老大那里去。
老大乐得底下人窝里斗,却不乐意看到伤亡。这天要有四根柱子顶着,缺了哪一根都不成,柱子之间又要两两牵连才能牢固。这个是合,不合的地方就是彼此牵制住彼此,不能让一家冒头。
帝王之术在于权衡。有了削蕃的由头,老大正好可以拿势大的那一方开刀,由老大出面,削了对方一部分的权,补上他欠缺的那些。
此消彼长,他跟剩下三位也有了一拼之力。
会议结束,他在其他三位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安然退场,去叫候在外面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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