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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过来。”
他给鸢在自己身边留了位置,鸢也识趣地过来。
鸢是师傅给他调教好的工具人,哪有不用的道理,只希望这个工具好用一点,别跟那些蠢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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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大势力是一个很缓慢的过程,不能用鲸吞的架势,要用蚂蚱搬食的速度一点点蚕食掉其他人的地盘,让人不知不觉间丢掉所有。
临到死亡边缘,他的对手可能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扳倒最后一位之后,那位就像丧家犬一般游迹于黑色地带,他带着鸢去拘捕这个人。
在桃粉色的灯光之下,鸢用一枪送那位上了路。端枪的鸢还没有收回枪,隐在黑暗的街角,黑暗里冷肃的面孔是散不去的阴鸷,与这所位于红灯区中心地带的三层小楼所散发出来的桃色氛围格格不入。
而此时地上的那个脑袋仿佛是摔碎的西瓜瓤子,正慢慢流出红色的汤水,流淌出不规则的网状痕迹,阻碍任何一个想踏进网中央的人,去往全是美人的温柔乡。
温柔乡不可能不做生意,看了整场闹剧的负责人赔着笑脸出来。粉白油滑的脸上那点恰到好处的笑透着虚假的奉承,卡在他能接受的最低线。
“椿大人,您这是在做什么呢?”
“处理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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