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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养父,养母,养子) (6 / 19)_

        虽然脸色变得臭臭的,该有的礼节还得做,礼物也是要送的,杜若棠按着礼单上的名册给出相应的回礼,把所有赴宴的人送走,他却不急着去寻找白逸,而是去洗澡。

        浴室外的地板上丢下一条做工精湛的旗袍,杜若棠把整个身体浸在浴缸里。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肌肤被热水泡出几分红晕,他随手把头上的假发扔掉,露出底下的短发,随后将脸也一同浸入水中。

        脸上的脂粉红妆被水带走,再出水时,杜若棠已经是干干净净的一张脸,艳丽的妆容让这张脸曾经妖娆妩媚,如今则是带着阴柔的女气。

        如果这脸不阴柔,又如何能让杜若棠扮女人成功,如果他不是身材纤细,那就会被人马上看出破绽。

        现在他已经不需要再扮做女人。他北上的目的也已经达成,南方商会的人不会知道他们当做弃子扔掉的三少爷已经掌握住整个商会的命门,他不日就需要回到南方去主持大权。

        在此之前杜若棠要去吃掉他心心念念的人参果,这人参果拿不走就只能就近吃掉了。

        杜若棠在找白逸。他知道他在哪里。

        白砚堂的寝室里是满屋子的酒气,杜若棠穿着白砚堂的寝衣踏进这里,角落里的白逸就像是循着声音找过来的小狗,对着他的主人哀哀叫着。

        “父亲,父亲。”这叠声的称呼让杜若棠好奇白砚堂是用怎样的心情去听白逸叫他的这一声声父亲,明明就是一副对自己养子垂涎不已的嘴脸,还要冠冕堂皇的守着父子的界限。

        这算哪门子的父子,没有血脉的桎梏,有必要守着这无所谓的规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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