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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鸢点点头,“据说我阿娘怀我的时候被我折腾地不行,家里人都以为阿娘这一胎怀的是个小子,于是我阿爷就提前给我取了‘鸢’字。”
想起阿爷跟她讲她出生时一脸郁卒的表情,沈鸢没忍住笑了起来,“结果我出生的时候阿爷可犯愁了,就想给我换个名吧。但我阿娘信佛,寺里的大师却说这名取得好,不能换,我阿爷就又给我取了个r名叫爰爰。”
有兔爰爰,雉离于罗。这名字倒是取得有些意思。
“这画画的好。”薛言又瞧了瞧那画赞叹道。
“如何见得?”
薛言笑着看她,“很传神。”虽然沈鸢现在五官长开了些,与幼时变化颇大,但作画之人却抓准了她的神态,叫人一眼就认出,足以见得那人对她的熟悉。
沈鸢也抬头看那画,第一次流露出浓烈的怀念情绪。“这是我十岁时二哥送的生辰礼。”
她又指了指画下架着的一把镶嵌了各sE宝石的短刀,“那是大哥送的。”
“我和三哥最像,最是好玩,他给我打了套水JiNg的双陆。”正是先前榻上的那副。
除此以外,她又零零碎碎讲了些,b如这屋也本不是她的闺房而是父母的主屋,再b如这些礼物最后都成了家人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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