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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每一砖每一瓦,每一寸土地都充满了旧时的回忆。她便是每日看着这些旧物,靠着回忆慰藉自己。
想到这,薛言忍不住心疼她,“每天活在追忆里不辛苦吗?”
沈鸢只是淡然笑笑,“若是他们在回忆中都不能活着,那才是真的伤心吧。”
她站起身,捧着他的脸,以额贴额,“别露出这样的表情,我没事的,已经习惯了的。”
薛言伸手抱住她,在她耳边呢喃,“爰爰。”
“嗯。”
“爰爰。”
“嗯”
“爰爰。”
沈鸢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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