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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对对,”颜修秦才想起自己请柬上写的由头,装模作样地改口,“就是淫妖...之前躲在苍月派吸人精气,才被扔给我没多久,但现在他已经吸不了精气了,瞧这张嘴又松又烂的,师兄有兴致没有?”
“什...”
颜修秦暧昧地看着他裆部一团拱起,眼神讥诮,似是在说装什么装。
齐菁孤羞耻地闭了闭眼:“你不是不愿意...”
颜修秦打断他:“可是他天性如此,看见那玩意儿就馋的流口水,甭管人的还是畜生的,牵头驴来都喂不饱他,我向来疼他,哪舍得不遂他的意?”
男人讥讽地扯了扯嘴角,颜修秦见了忙凑上去问:“我说错了?你哑了?觉得我说错了就说出来啊。”
“颜道友,如果你...”齐菁孤正准备好生劝诫一番,忽地腰眼一凉,紧接着下身衣袍连着裤子齐齐坠在地上,高耸的肉茎没了遮挡,光溜溜地暴露在众人注视下,他的话顿时失了效力。
“齐师兄,别说我请你来没给你好处,”颜修秦抻开男人含着绳结的女穴,将殷红的内里对准他,“虽然这松了,但还软热的紧,试试不妨事。”
他本想拒绝,可那口淌水的蜜穴像有钩子一样勾住视线,他头昏脑涨,等回过神时已经把男人从绳结上拔出来换入自己的孽根。
他对周围或嘲讽或理解的嘘声充耳不闻,脑子里只有暖热到极点的肉洞,外面虽然松了,但操到里面还紧致湿滑,里面有张嫩乎乎的肉嘴不断吮咬他的冠头,他涨红的脸上丑态毕露,奋力把自己埋得更深,一下又一下,用力地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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