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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间好像听到男人的哀鸣,又好像是幻觉——毕竟那宝穴湿成这样,又吸又咬分明饥渴,哪里可能拒绝——他如是自我说服,但等把精水交代进去清醒过来时,整个天地都静下来了。
齐菁孤太阳穴突突直跳,颜修秦讽笑的声音如此刺耳:
“到底还是对不起齐师兄,你的第一次就给找了这种烂货...改天我再找个人儿...”
后面的事他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像烫到了似的从男人体内抽出阴茎,满脑子却还在回味刚刚湿暖紧热的感觉,如何留下药囊,如何离开桐山都晕乎乎地记得不真切。
这些事埋在他心里越想越觉得羞愧,羞愧到极致便想弥补,他是在清白正直不过的人,以锄强扶弱为己志,以天下兴亡作担当,从未干过荒唐事。
然而那次以后他夜夜辗转,不敢贸然入梦,不然梦里必定出现男人的脸、他健美的身躯与暖热的宝穴,像只真正的淫妖对他百般勾引,同他翻云覆雨直至天明。
他愧,他恨,他悔不当初,日思夜想——然后探听到男人的身份,原是苍月一普通筑基弟子,却天生炉鼎,被颜修秦看中掳走。
由此,愧悔更甚,几次三番到桐山希望助他逃离,却被颜修秦讥嘲食髓知味,贪心不足。
他不知道为何心虚,冷汗冒了一身,狼狈地回到门内,闭关许久才复出。
那之后的事所有人便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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