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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 (1 / 4)_

        我没有名字,直到我的师傅那天在祭典的广场捡到我为止。

        那个时分正值暮春,我的小名就叫小三月,再後来长大,成角儿了以後,我的名字成了椿葭。

        戏园子里的训练让人JiNg疲力竭,几乎耗尽我的心神,练姿势疼,做错被鞭策了的时候疼,夏天太yAn正大,汗水渗进伤口的时候疼,冬天更甚,双手有时候还会添几些额外的冻伤。每当我难受得不行的时候,就会想着柊澜,他现在是什麽感觉?过的生活是怎麽样的,和我一样每天每天马不停蹄的练习什麽吗?还是在哪里的台上,孤单的跳着自己一个人的祭舞呢?

        我们戏楼开在江边,名字就叫江河流,人来人往的是个开店的好地点。不只管看戏,整间做大了包含茶馆饭店,甚至於各种接洽的生意,他们说,是我把戏楼唱大的,谁都知道城西那有个惊人的小旦角,直把戏段子唱出活跳跳的生命。

        师傅总笑呵呵的说,他和我有缘分,年纪大了,凶不起新来的小朋友,以後店面让我顶着做得了。

        我不清楚自己是唱出了什麽花儿,我只知道,当我第一次站上台子,整个心思都澎湃了起来,身段跳起来的时候我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想起柊澜。

        「椿葭今天唱吗?」在後台的时候,我听见有人拦在我路上低声交谈。

        「你说我们楼的旦角吗?今天……」一个打杂的夥计愣是没回答上来。

        我还没更衣上妆,手上抱着一大捧道具,穿着很普通的红sE常服,头发也束得很随便,乍一看没人认得出来,应该说我从来没让人知道我台下的样子,我想可能甚至不会有人知道那个唱花旦的还是个小夥子。

        我低着头小心脚下,也没空多做关照。

        「唱呢,唱得可好了,游园惊梦的段子吧可JiNg彩了。」我随口答道,赶紧错身而过:「让让,我忙着呀客官。」

        「好,麻烦了。」他往後退了一步,好像笑了一下。

        七年了,这样的日子,我局促的叹了一口气继续投入工作,准备上台。忙碌而努力过活的日子里,我只再远远的看过柊澜两次,还是小时候趁师傅不注意,偷偷溜出去祭典看的,回来都挨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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