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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了,他也该……卸任了吧?
他曾经,来过吗?年轻的,却彷佛无所畏惧的神,还那麽……年轻的人。
今天正好也是暮春。
「是哪处曾相见?相看俨然,早难道好处相逢无一言。」我吊着嗓子唱,满席的观众和楼上包间的客人都探出来看。
我仍然唱着,眼波逐流,脚下是熟悉的走步,T态是熟练的动作。
我养成了一个习惯,总是习惯自上台到谢幕之前的每一个机会,往台下寻找着什麽,虽然我知道自己很可能认不得他,他也没理由在。我也深知这种莫名其妙的行为愚不可及,却还是忍不住。
就如同我当年决定成角的冲动似的,好像在寻找什麽连结一样。
我抬首平视,又偏头把视线流转着下垂,手臂的动作划出优美的弧度,轻轻张开指间的扇面又收起,发髻上JiNg致细小的缀饰轻颤,浮夸华美的袖袍缎面是大红的,上面是极尽奢靡细致的绣花,相当夺人眼球。
莲步轻移,侧身甩袖。
我抬眼的时候一瞬间看到了一个人,靠着墙。
一袭藏青sE的衣衫,披着狐裘。
来不及看清我又移开了视线,心头却莫名的狠狠一颤,柊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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