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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开口说,”周渡俯在他耳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澜归那晚的事——你到底说了什么?”
傅冼眼里一抖,那抖不是怕,是他忍了很久的情绪崩了一角。
“你不是……说,不许我提他——”
话说到这,腰被她压住,单膝抵在他两腿间,她呼出的气落在他颈侧,轻得像在撩火。傅冼闭了闭眼,喉结滚动,没说完的话全数吞回喉头。
“你最好现在就说,”周渡轻轻咬了一句,“否则我今晚就让你哭着说。”
“……就不能——”
“不能什么?”她声音仍旧是平的,但手已经不安分地往下m0。
傅冼的呼x1乱了。他不是真的没抗拒,只是他的抗拒在她眼里就像是按捺在下的求饶。她m0得太慢,每一寸都像带着节奏地撬开他仅存的理智。他咬着牙抵Si不肯出声,却在她扣开皮带、手一压的时候,终于没忍住喘了出来。
那一下声音太真了,太露骨。他自己都懵了一瞬。
周渡在他耳边低笑:“看吧,你已经在说了。”
“……你真是疯了。”他颤了一句。
“疯的明明是你。”她说,“我都没动你,你就先喘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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