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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冼闭了闭眼,手臂抵在她肩上,却再也没能推开半寸。
周渡扣住他,像在收服一个故意装驯服的猎物,一下一下,把他在里折得服服帖帖。
傅冼整个人都还靠在车门边,汗顺着鬓角往下淌,腰还在cH0U动,像是身后那点隐痛和灼热感仍在灼着他的意识。他喉咙g得发涩,嘴角还带着刚刚咬破的血痕,眼神却开始回神。
而他也知道——自己刚才那几句话,周渡听进去了。
她没有骂人,也没有反驳,只是扣着皮手套慢慢收拢手指,把压他时留在指缝里的汗和热一点点收进掌心。
“所以你今天不说,也终究会有人查到。”
傅冼轻轻喘着,看她蹲下来的动作像极了训犬,他忍不住冷笑一声:“你不也怕他知道?怕他知道你当年写下那份报告,亲手把他送进……那地方。”
他话还没说完,周渡已经抬起手,擦去他嘴角的血。
动作不轻,却不带一点怜悯。
她的嗓音低得像一把收起的刃:
“你说得不错,我就是怕他知道。但你说完这些——你也该知道,从现在开始,没人再会把你当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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