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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冼睁大了眼,刚刚涌起的一点胜利感像泡沫被刺破,残留在皮肤上的热都变成了黏腻的羞耻和无处遁逃。
他喘着,仰头看她,突然笑了,笑得像赌徒掀桌。
“那你还想要什么?”
周渡抬眸,对上他眼睛,声音带着咬字清晰的危险:
“我要你从现在开始,闭嘴,听话,别让我再浪费时间。”
傅冼眼角cHa0红,像咬着冷水吞下去的热咸。喉咙动了两下,才慢慢开口,像是蓄了很久,也像是终究攥不住的什么情绪——
“你知道澜归被送进那个‘封闭治疗室’前,谁打的报告么?”
周渡眉眼没动,但视线像钉子,稳稳撞在他脸上。
傅冼笑了下,往后一靠,像要溺Si前的最后一口空气,“不是家属,不是医生,是澜归以前在‘C城案组’被救出来时,留下的一份JiNg神状态观察表,上面写他‘具攻击倾向、边缘型自残冲动、认知混乱’,签名那一栏……是你。”
周渡的指尖僵住。
“我查了记录。你那时候已经调走,为什么那份报告还在?你知不知道后来那个疗养院私下接了几个和他类似的人,都在他前后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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