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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让他冷静,隐匿的、因空虚而起的疯狂,被唇齿间的痛压了回去。
嚼了一会儿,瓦伦拿起那只缺口的杯子,将带着血沫的玻璃碴吐进去,起身离开。
所谓的比赛对他来说难度不大,打一整晚连汗都出不了多少,对他来说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种消遣。
暴力和欣赏暴力的人群,是疼痛之外勉强压制他烦躁和疯狂的良药。
再找不到老婆,再猛的药也会失效。
今天的比赛与往常没什么不同。
瓦伦太强,擂台上来的选手,不管是机器还是生物哪一种改造,都没办法在他手上走过五个回合。
有些聪明的、身形灵活轻巧的知道躲,想通过这种方式消耗瓦伦的体力,被瓦伦一把抓过来,拍碎了他完全机械化的下半身,垃圾一样丢到一边。
一边倒的比赛没意思,在好心人的助力下,十几只体型庞大并且张牙舞爪长相害人的实验体,被送上了擂台。
来一个杀一个。
整个擂台红红绿绿,三个小时的奋战后,将最后一只怪物也肢解分裂到看不出形状的瓦伦,安静的站在擂台正中,抬眸,看向观众席。
沉到发黑的红眸,冷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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