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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走,他害怕阮知闲发疯,直接在机场和他——
沈言狠狠地攥紧拳头,想到周围那几个因为他俩亲嘴而面红耳赤默默坐远的路人,脚步又快了几分。
机场位置很偏,沈言看阮知闲没有兽性大发不顾场合大干特干的意思,紧张的神经放松许多,留了点小心思,特意选了人多的交通工具。
人多,速度慢,到了酒店,阮知闲差不多也冷静了,到时候聊聊天吃吃饭,和他打打游戏,累得他晚上只想着睡觉,做不了其他事情。
好好好。
他之后不主动提起,阮知闲又过了那股激动劲,想起来自己恐同恐的不行,因激动而产生的性欲消失,这破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沈言想得很好,一路上对阮知闲堪称柔声细语有求必应,阮知闲不知怎么黏人黏得不行,原本拽着他腕子的沈言的手,被他拉进掌中,十指交握。
扣得很死。
沈言心底发慌,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和正向暗示,全当无所谓。
进了酒店后没话找话地问他知不知道自己怎么死遁的,努力找话题分散他的注意力。
结果人家根本不买账,反手关门把他抵在门口,湿热的吻又落了下来。
沈言这才知道,阮知闲并非没有羞耻心,体贴地在机场留了八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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