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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做忘了他那时有多狠,被亲得喘不上气几近窒息,舌尖也被嘬得发麻后,才从记忆旧海的深处找到崩溃的狼狈回忆。
沈言浑身发软,喘得不行,身体的明确变化让他诧异,阮知闲和他贴紧,冬天裤子面料较厚较硬,也多亏了这厚硬不显弧度的面料,阮知闲才能体面地回到酒店,而不是半道就判以流氓罪抓起来。
贴紧了,才知道多热,多……
沈言呼吸声乱了下,阮知闲又不知足地舔他眼睫,把他长长的睫毛也舔得湿漉漉、看着像刚刚哭过后,拉着沈言地手放在那里。
“哥,它说它很想你。”
阮知闲这傻比东西骚话很多,还很喜欢问问题,也不知道教资考没考,就开始当老师,教语文教数学,让他做理解,写小作文,还问他轨道内列车的长度深度行驶速度之类的问题。
本以为这就够过分了,没想到他知识面够广,又特别好为人师,生物的、地理的、甚至心理健康的小课上个不停。
苦了沈言,学生就这一个,非得从他身上找答案,兜着新鲜出炉的东西让沈言看,笑着问:“哥,好稠,这什么啊?”
把它们往沈言背上抿,摊开,在灯光下亮晶晶的一层,拍照给捂着脸不想说话的沈言看,“哥,为什么不白了?”
见沈言不说话,圈着蔫头巴脑的小沈言继续问:“哥,还有吗?”
“上次给哥打了七次,这是第二次,哥想要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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