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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很软也很温热,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的,像在呵护一样珍宝,一点点力气也不敢灌注地将他的头转过来。
是一张男孩的脸。
笑得乖巧,也很甜,这人对他说:“这个病不可能治不好的,又不是绝症,就是久一点,不担心了好么?”
像是在哄一个幼儿园低龄小宝贝,在说‘不担心’时还示范似的摇摇头,卫凛冬专注地看着边野,抚上对方手背。
好像这是件多么不得了的事,这只手在他手里猛地一跳,似乎还有些细微抖动。
卫凛冬拿下来,带力攥了攥,示意他没事。
“去工地?”
他问,开始发动车子。
“嗯,我去拿趟钱。”
“这么久才结款?”这是从认识头一次听边野提起:“之前结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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