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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过一些,”边野搓着那只热得要烧起来的手:“这是最后一次,结完就两清了。”
从边野一直没去工地可以猜出是不干了,卫凛冬说了个:“很好。”
“您就在前面那个地铁入口……”
“不用,你坐好。”
说着,车已经打上转向灯,并入左转车道,是工地的方向。
不是只请了半天假?不回医院了?没有着急的患者要诊治?不会有安排好的手术?就是什么都没有这么烦心不想回家歇歇?
这些问题在边野脑中一拥而上,却偏偏被嘴巴尽数屏蔽,他不想离开这辆车,不想没有卫凛冬地一个人孤零零坐地铁。
边野迫不及待地坐正。
“会很久?”
到了工地大蓝板的出口,卫凛冬停下车问边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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