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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祁君当时就红了眼,提着剑就要来找她拼命,被骆方舟硬生生拦下了。太医院的兽医们被拎着脖子赶去救治,折腾了一晚上,总算把卢空马从阎王爷手里抢了回来,但也去了半条命,得将养好一阵子。
骆方舟看着跪在下面,一脸“我错了下次还敢”表情的龙娶莹,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揉着眉心,对暴怒的鹿祁君挥挥手:“人你带走吧,几天都行。别玩死,留口气。”
龙娶莹心里骂翻了天:骆方舟你个没义气的!这就把老娘卖了?!
但她没敢吱声,因为她看见鹿祁君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想把她生吞活剥的狠戾。跟骆方舟那种带着占有欲的折磨不同,鹿祁君这小子,是真有可能下死手,而且没轻没重。
于是,龙娶莹就被当成个“罪囚”,打包送去了鹿祁君的府邸。
此刻,她光着脚,站在鹿祁君私设的刑房里。冰冷的石地板硌得她脚心发疼。空气里一股铁锈和皮革混合的怪味,呛得人鼻子发痒。墙上挂着的皮鞭、铁链,桌上摆着的玉势、木棍,没一件是好东西,全是让她那两瓣饱经风霜的肥屁股下意识发紧的玩意儿。
完了。?她心里再次哀嚎,这次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她懊恼的不是害了马,而是懊恼自己技术退步,居然没控制好剂量!肯定是那卖药的老棺材瓤子坑了老子!下次要是能出去,非把他藏裤裆里的那点碎银子全摸走不可!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龙娶莹浑身一激灵。
鹿祁君沉着脸走进来,那眼神,比腊月里的冰碴子还冷。他没立刻看她,像是故意晾着她,让她被这满屋子的刑具和恐惧慢慢煎熬。他走到墙边,手指在一排刑具上划过,最后停在一个厚厚的、牛皮制成的拍子上。那拍子看着就沉,最恶心的是上面还嵌满了密密麻麻的粗硬颗粒,这要是打在肉上……
鹿祁君把拍子拿在手里掂了掂,随手空挥了一下。
“呜——”那破风的声音又沉又闷,听得龙娶莹大腿肉一颤,屁股沟都下意识夹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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