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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背对着她开口,声音冷得能冻住人的血:“裤子脱掉,趴过去。”
龙娶莹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冒火。那刑台的高度正好卡腰,趴上去屁股肯定撅得老高,像个等待献祭的牲口。但她龙娶莹是吓大的?
她舔着脸,挤出个自以为风情万种实则谄媚无比的笑,声音放得又软又绵:“那…那好三弟…你好歹给个数啊?你二哥打我的时候,好歹给我个底,打完多少下算完……姐姐我也好心里有个谱不是?”
她试图用对付骆方舟那套来糊弄,以为撒个娇、服个软就能少受点罪。
鹿祁君猛地转过身,少年俊俏的脸上全是戾气,他一把捏住龙娶莹的下巴,力道大得她觉得骨头都快碎了。
“趴好。”他咬着牙,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没有数。打到我消气为止。”
他眼神冰冷地往她下身一扫:“还是说,你要我帮你脱?”
龙娶莹知道没商量了。心里骂了一万句“小兔崽子白眼狼枉费当年结拜时叫你那么多声好弟弟”,手上却只能慢吞吞地解开裤带。粗糙的布料褪到膝弯,下半身瞬间凉飕飕的。她认命地趴上那冰冷的刑台,腰腹被卡住,她那身丰腴的软肉被迫堆迭起来,尤其是那两瓣又大又圆、白花花的肥臀,毫无保留地高高撅起,瑟瑟发抖地暴露在鹿祁君冰冷的视线里。
耻辱感像蚂蚁一样爬满全身。但她嘴里还不肯彻底服软,闷声嘟囔:“…轻点儿啊…打坏了…以后谁陪你二哥玩……”
回应她的是凌厉的破空声!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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