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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雅周身的香水味道强势却又诱人,弥利安感受到她的手按在自己颈间,一时连呼x1中都染上了来自对方袖口的陌生芳香。
即便被剥夺了视觉,弥利安也仍旧能感到对方审视意味极强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徘徊。
此刻,弥利安身上的长睡裙已经被掀起到了锁骨的高度,柔软而又漂亮的不经掩盖地暴露在斐雅的视线下,连同整段近乎完美的腰腹曲线,与其上尚未愈合的细小疤痕——一切都一览无余。
或许是沉默中的被审视感令人过于不适,没过多久,弥利安就忍不住动了动身T想要挣脱,然而紧搂着她的利兹洛特却坐在扶手椅上扣住了她的腰身,完全固定着她的身T,让她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展示着一切。
随着架在利兹洛特腿上的双腿也被分开,此刻她所有最脆弱的地方都已经毫无保留地展露人前。利兹洛特钳制着她的力道相当大,以至于她身上几乎所有曾被抓握过的地方都已经出现了泛红的指印——可这一切都并非不能忍耐,眼下唯独让弥利安无法平静的,是利兹洛特依旧在她腿间肆意进出的动作。
“早就像现在这样识趣一点多好呢,”在某次cH0U出的动作后,利兹洛特对光观赏着指节上透明的YeT,随后又将其一点点在弥利安的小腹蹭g净,“学会闭上你的嘴,就也还算是讨人喜欢,别像其他北方佬一样那么讨厌。”
利兹洛特显然很满意于弥利安这幅无法反抗的样子。这些年来她见过的北方人其实并不多——她长年深居g0ng闱,从不像斐雅或是钦贝利公爵那样频繁踏足别国领土,自然也就没怎么见过外人。要说接触全域风光的寥寥几种途径,对于利兹洛特来说无非就是Y游诗人、外国使臣、王室资助的旅行家,还有一些外国姻亲。
在这些人口中,北方的港口常年遍布寒冰,高山则永受风雪侵袭,而北方人便酒不离身,脾气怪异。
可这种形象显然与弥利安全然不符——在利兹洛特的第一印象里,样貌JiNg致的弥利安和玛赫斯所有贵族小姐似乎并没有太大不同,甚至还要更出sE些,而在靠近之后,更是连身上的香气都极具她认知中的王都特sE。
一定要说的话,唯一能给弥利安定出一条明确区别的,或许就只是利兹洛特对弥利安持有的权力——这份无需在意任何后果的支配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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