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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出来的一天假期,如何度过?几乎无需讨论,夏以昼和黎深不约而同地决定先去她所在的城市找她。
“夜爬凤栖山吧,听说山顶看日出很不错。”夏以昼提议,目光掠过她时,带着不易察觉的审慎,仿佛在评估这个活动的强度和她可能有的反应。凤栖山以陡峭闻名,夜爬是当地学生的经典项目,往往需要耗费三四个小时。
夜幕降临,三人从山脚出发。没有过多的寒暄,随着人流就开始攀登。山路崎岖,石阶陡峭,夜风带着凉意。夏以昼始终走在她斜后方半步的位置。好几次,在她脚步踉跄时,他的手臂已经下意识抬起,却又在她稳住身形后,y生生克制地收回,cHa回兜里,或是转而调整自己背包的肩带。
他不想碰她。至少,他不想发生任何能够g起那个晚上她记忆的肢T触碰,这或许是在自欺欺人,最亲密的接触已然发生,禁忌的红线已然跨过,而他却还要装作一切正常。因为他知道,她不想让黎深知道那件事。
黎深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的疑云越来越重。夏以昼的这种过度谨慎,与其说是T贴,不如说更像是一种……赎罪式的回避。他沉默地攀爬着,观察着,思索着。
爬至半山腰,T力消耗巨大。她气喘吁吁,黎深递上水,夏以昼则默默接过她肩上略显沉重的背包。继续向上,道路愈发险峻,有时甚至需要借助铁链攀爬。夏以昼总是先她一步,试过稳定X,再回头低声提醒:“这里滑,小心。”他的关心无处不在,却又都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玻璃墙。
历经近四个小时的跋涉,终于抵达山顶。天际仍是浓稠的墨蓝,只有东方透出一线微光。山顶寒风凛冽,她累得几乎虚脱,找到一块背风的大石,靠着坐下,眼皮沉重得直打架。
黎深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盖在她身上。看着她蜷缩着很快睡去的侧脸,他深x1一口发冷的空气,转向一直沉默站在不远处的夏以昼,做了个“那边谈谈”的手势。
两人走到一处远离人群的平地。他看到脚下尚未苏醒的、沉睡的云海和城市灯火。
“到底发生了什么?”黎深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冰锥一样锐利,打破了山巅的寂静,“从你受伤醒来,你们之间就不对劲。夏以昼,你别告诉我,你只是作为一个‘哥哥’在担心她。”
夏以昼背对着他,望着远方那抹即将破晓的微光,嘴角扯起一个极度自嘲的弧度,那笑容b哭还难看。他知道,这场审判,迟来了太久。
“发生了什么?”他重复着,声音沙哑,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麻木,“就是她喝醉的那个晚上,把我当成了你,而我,没有戳破也没有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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