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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礼晏的“反社会”表现得很幼稚,在白季徵看来甚至算是一种可爱。毕竟施礼晏一天到晚花天酒地花得了多少?还没有随便一个子公司每秒入账的价值一半多。
白季徵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反正谁入赘都好过自己女儿外嫁。那一个个谁不是盯着家产去的?说不是谁信?
施礼晏又蠢又坏得可爱,精神又好控制,这上门女婿,他当仁不让。
于是白季徵也只能派人去照顾这个蠢货,秘书在他身边忙前忙后,一日三餐到和谁做爱,安排得明明白白、干干净净。
智商再高,也抵不住他社会性极低……
施礼晏最严重的问题是合理化一切问题。
他该吃药吃药,该做训练做训练,但就是不愿意认为自己心理有问题,颠三倒四的日常生活和他岌岌可危的人伦观念疯得离谱,但他就是觉得挺好的,好得不得了,不小心猝死了就更好。
最新的报告,是这几个月里最好的一次……会疼,会怕,会想要睡觉。看着他有在慢慢好转,白季徵也就顺着这样下去。
一声声乖顺又风骚的“父亲”也叫得他心里发热。施礼晏好像就是为了做他的淫女婿、骚性奴而生的;又好像是故障的器械终于卡进了正确的齿轮,找到了专属于他的命运。
白季徵捏着眉心叹气,把几次的总结报告放进一个信封里,填上洪迤留的拳馆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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