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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着年轻强壮的肉体,可怜的双球肿胀而敏感,困在粉色囚笼里的小鸡巴因无法满足的欲望而疼痛……施礼晏丰满色情得像奶了十几张嘴的身体完全熟透,浑身散发出欠操的气息,把程伯伦都看直了眼,连连怀疑自己是不是性取向变了。
一连品了三四天,才品味出一点端倪:松软饱满的雪白肌肉,还是太雌了。
也不知道怎么调教的,偏偏还雌得毫无意识,故意说他像女人,或是把他当成女人说,施礼晏会满脸愤怒狂躁。
再逼得狠一点,毫无征兆地就哭起来,水润的眼眯成细线,撅着嘴,像只小老鼠似的瞪着他,好像下一秒就要咬死他般的凶戾。
这几个人也跟猫一样,玩他就跟逗老鼠似的……施礼晏一般会被欺负到哭出来,气得浑身发抖,这样的画面落在他们眼里,却也有趣的很。
惯性是很可怕的,而来自疯子的麻木服从,能把神志正常的人都拖进狂乐至死的疯狂地狱。
每一次新的侮辱行为、每一层新的痛苦和羞辱,都让参与者更接近堕落的深渊底部。
每当程伯伦离去,剩下独自一人的施礼晏都会变得一团糟,他身上布满了瘀伤与血痕……除了他和程伯伦,没有人知道这些伤痕的来源。
不过施律还是乐观的想着,比起以往,还多了一个人知道呢。
夜深人静的时刻,无法入眠的男人会勾勒着伤口,回味着痛苦引起的每一分甜蜜颤栗,直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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