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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此刻,他便掐住飞蓬的腰臀,贴在耳畔低喘:“本座操得你很爽是不是?”
人正在胯下,被重楼硬生生操得内外高潮、一泄如注。
“滚!”飞蓬的回答是突兀掐紧手指,几乎刺破手心。
而重楼低笑一声,一只手扣紧潜力爆发后疯狂挣动的绵软腰肢,另一只手重重点了一下心口的火焰标记。
飞蓬想挖,但他作为逆鳞原主如果碰了此处,便会使人浑身麻痹瘫软上一两个时辰。
“你从里到外都被本座烙下了标记。”魔尊把顿时无力的神将抱了起来,故意摆弄成雌兽承欢在雄兽胯下的姿势。
这样,发红的私处就会汩汩流出浓浊龙精。
但总会由于高低卡在中途,只能来回流动,不停地用温度提醒飞蓬,现在发生了什么。
“休想逃掉。”重楼呢喃低语,继续时时刻刻扎着心上人的心。
就如当年一觉睡醒,身边空无一人,神界通道打开,九天玄女翩然而至,说她今后将取飞蓬代之,镇守神魔之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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