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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蓬投在镜子里的目光,是重楼能看出来的含恨的目光,是被羞辱的暴怒,也是杀意凛然的怒瞪。
但这显然只会让重楼更加破罐子破摔,致力于把飞蓬灌满,给飞蓬疗伤,即使是对自己的消耗,让脸色越来越白。
“很结实……”他抚摸着飞蓬腰窝处的肌肤,将身下抽泣的人摆弄成更诱人的弧度。
夜还很长。
直到一切都静寂下来,魔尊抚上神将通红的眼角,唇角还维持着一抹邪肆的冷笑。
他把两根阳具抽拔出来,将浊白擦上湿红的脸颊与被蹂躏到不成样子的唇瓣。
“重楼,这样对我……”昏昏欲倒的飞蓬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呢喃着低语,似哭似泣,更似自嘲:“你会后悔吗?”
重楼不答。
魔尊不语。
神将飞蓬便闭上眼睛,带着满腹浊精与救命的灵气,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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