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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重楼贴近飞蓬的耳垂,轻轻舔弄,重重含吮,诱惑他道:“觉得怎么样,被插得舒服吗?”
飞蓬涣散的眼神和战栗的反应告诉了重楼答案。
尤其是,体内一波又一波热乎乎的淫水从四面八方喷出,打湿了伞菇,继而在抽拔顶撞引起的呜咽里,泡暖了柱身,洗尽了鳞片。
重楼像是驾驭一只船,徜徉在一片无垠的汪洋里。
他是启航的舵手,飞蓬是被掌控的风帆。
“哈啊……”飞蓬几乎不记得,自己被按在沙发上,究竟承受了多久。
反正,等他意识清醒过来时,只觉得太烫了。
而重楼埋首在自己胸前。
刚刚还算完整的上衣被他胡乱撕成了两半,左边的乳珠含吮在唇齿间,被他舔得发胀,有些酥痒。
另一枚被手指揪弄、指甲戳玩,些微刺痛从乳孔传来,让飞蓬恨不得挺高一些,让重楼换一边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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