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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清晰的触感还在小腹处。
“呃……”滚烫的浊液,灌溉在了适才被狠狠翻土播种了一番的肥沃土壤中,烧得飞蓬从里到外都又酸又涨。
他的视线还有些游离,记忆也有点模糊。
比如,飞蓬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从趴在沙发上被重楼后入,换成了面对面被掰开双腿,一边玩弄胸口吻遍全身,一边按着腹肌强行灌入。
是的,强行。
飞蓬记不清姿势是怎么换的。
但唯一记得清楚的,就是尚处于高潮敏感中的肉壁被一寸寸来回刮擦时,这具在情事上算得上稚嫩的身体几近于崩溃,不停挣扎踢踹。
“难道不是很爽吗?”重楼却笑着掰过他汗湿的脸颊,与之唇舌相依。
当时,无力挣脱的飞蓬模糊不清地呻吟了一声。
‘哦,我想起来了。’他险些要捂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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