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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砚坐在她身边,低头看着小砚今正开心啃着一个奶嘴,嘴角挂着满足的傻笑,完全听不懂妈妈计划中的全球精英路径。
“嘉嘉,”他忽然开口,声音不重,但足以压住她一整页写满的时间表,“你不用安排那么多。”
赵嘉手一顿,盯着他:“什么意思?”
“我只是说,”他不紧不慢地解释,“你不需要给他塞满时间。他不会缺资源,也不需要靠这些来拼出个未来。”
赵嘉愣住了,睫毛轻轻一颤,然后缓缓放下手中的笔。
沉默了五秒,她忽然红了眼眶。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她低声说,声音抖得几乎听不清,“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小镇做题家,只会鸡娃、卷计划、刷资源……你是不是觉得,我根本不懂怎么养孩子?”
周行砚一下子怔住,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大。
赵嘉的泪水一下子涌出来,一边哭一边喃喃:“我从小就被逼着争,争大学、争保研、争进投行。现在我有了儿子,我只是不想他像我一样,用尽全力还只能站在起跑线上喘气。”
她抬起头,眼神湿润而倔强:“你根本不懂我在怕什么。”
周行砚张了张嘴,原本准备说点理智的话,却突然想起前两天医生私下提醒:“赵太太刚产后的几个月,情绪波动是正常的,尤其对育儿失败和能力焦虑极度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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