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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听,海楼问那女子,“那人如此对你,你为何不逃?不暗杀于他?我听你说,他折磨你也有几年了。”
那女子擦着眼泪,“其实他也不坏,脾气上来了会打我,我怕极,恨不能死了,可等他气消了,对我还不错,所以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陆理皱眉,海楼跳脚,“什么还不错?那是打一棍子给个甜枣,我们部落训狗就是这个法子,打骂甜枣,都是驯服的手段。”
这话一出,那女子面色不太好看,陆理看她一眼,“姑娘,我们已经救你,你该自行离去了。”
那女子跪下感谢,又有些忐忑道,“仙子可否让他回归原身?他其实很多时候也挺善良的,人挺不错的,我受伤,他还会为我熬药。”
陆理笑问,“你受伤,不会是他打的吧?”
那女子便不说话了,海楼就要开口,被魏瑜琬眼疾手快捂住嘴,陆理道,“姑娘,他的事,与你无关,他出言不逊,行路不正,我自有判断。从此,姑娘自由了,天高海阔,任君飞跃,我们还有事,便先走了。”
说着带海楼魏瑜琬直接到后女所在地,徒留那落水女子一人于林中,很久才起身离开。
海楼气极,“她什么毛病?我都和她说了,那是打一棍子给个甜枣,她竟然还为那人求情?真是奇也怪也。”
魏瑜琬摸摸碎嘴小花鼠,抢了她几颗瓜子吃,“这算什么,话本子里,多的是虐恋情深呢,初时男子虐女子身心,或威胁或恐吓,甚至剜心剖腹,但最后男子只要回头,女子就会喜欢。”
海楼又抢小花鼠一把瓜子,气得小花鼠爬到树上,紧紧捂住她的瓜子袋,魏瑜琬看她一眼,“小气,你那布袋还是我为你缝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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