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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倒也是,布袋上的瓜子缝制得极好,碎嘴小花鼠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下树把瓜子倒出来,魏瑜琬笑她,“一会儿给你买新的,人间还有各种口味呢。”
碎嘴小花鼠急忙点头,海楼还是不理解,“为何会喜欢?打一棍子给个甜枣,这棍子我躲过了,是我聪明机敏,与这打棍子的人自该理论,这棍子我没躲过,报复是我的权力,不报复是我的善良,可从那人举起棍子起,纵然日后他种一片枣林,那也是他喜甜他去吃,世间广阔,我总不缺那点吃食。”
她再抓,发现小花鼠已经把瓜子剥好了,海楼弹她一下,“出去了,我也给你买。”
小花鼠已经看到大丰收的景象,更加殷勤起来,剥得极快,魏瑜琬叹气,“你是少数,外面是大多数,她们还说打是亲骂是爱呢,打情骂俏便罢了,多的是真辱,最后,她们还就差那点枣儿吃,人家就是说那棍子都是冒着粉红泡泡的情意绵绵棍,你又有什么办法?”
后女问起何事,陆理便说了,后女便叹气,“哎,这世间我早不认识。”
海楼凑到陆理面前,“陆大人,您说那女子究竟是怎么想的呀,瑜琬说,她最初也向您求救了,看着也挺恨那男子,为何后面又大变样了?”
树的缝隙中,漏下些阳光,斑驳光影落在海楼明媚的脸上,陆理道,“因为外界是男权社会,她自小被洗脑,从会说话起便先学会心疼男人,男人的尊严要维护,男人的行为要合理,这大约是她自小受到的教育,所以她受虐时,会自动合理化男人的行为,甚至找寻借口,她看到男人象征消失时,比男人还要不适,甚至悲伤得难以自抑,那些肉,处胯.下,便是尊贵,处胸前,便是狐媚,这是男权社会教给女子的基础理论。”
海楼挠挠头,好像有些懂了。
陆理掏出显示屏,画面上,那女子回去寻了那男子,甚至为安慰她,朝圣似的亲吻他已经空空如也的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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