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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里那人依旧执着酒,长身玉立,单薄修削。
冯元驹在办公室里抓起水杯,合着药片往嘴里灌了下去,苦的心口发凉。
李毅和小季恰好这时推门进来。
“都准备好了吗,上级的指令是今晚之前返程。”冯元驹又喝了口水,神情恢复到最开始的波澜不惊。
“嗯,随时可以出发。”
冯元驹挥挥手,大步走出临时驻扎的办公室,示意众人上车返程:“出发。”
他临上车前又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了似的,转头问道:“陈时越呢?”
“在医疗组的车上,跟沈题医生一起走,哦对昨天老太太来过以后去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回去了。”
冯元驹上车的动作一顿,然后转身下车:“我跟医疗组的车走。”
陈时越身上插着管子,腿上的石膏还没拆干净,面色灰败,嘴唇干裂。
冯元驹探身进车,正好和他的目光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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