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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时越无精打采的道:“我就是山里出来的,我倒不是怕受罪。”
“那你是怕什么?怕牺牲,怕训练啊?”冯元驹呵斥道:“一点骨气没有!”
“你才没有骨气。”陈时越懒洋洋的道。
“我是想,我一进山消失那么久,傅云不得担心我啊?”
冯元驹“嘎嘣”一声险些将后槽牙咬碎了,然后冷笑一声:“那你可高估他了,傅云没有心这种东西。”
陈时越敷衍了事的点点头:“嗯好,前夫哥。”
冯元驹:“……”
话是说作战组搬迁工作从下个月开始动工,但是事实上从陈时越在家属院安顿下来的当天,就开始动工了。
每天几辆几辆的大卡车满载着从后门开走,天黑才回来、陈时越猫在小房间卫生间里的小窗前,看着队友们照常训练。
早上六点多操场那边就传来口号和跑步声,他每天按照生物钟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口看一眼,偶尔碰到冉怀宸他们,还能在窗口打个招呼。
每天固定有人给他送饭,久而久之,陈时越竟真的生出一种自己在度假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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