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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哥!给瓶冰水!”下午上训的时候,齐林几人勾肩搭背路过陈时越楼下,抬头就是一嗓子。
陈时越从窗台上扔了几瓶冰镇矿泉水下去,几人凌空接住:“谢了!”
“你们有通知什么时候正式搬迁吗?”陈时越趴在窗台上问道。
“快了,分组分批次搬迁,按顺序一组排在最前头,你伤养的怎么样了?”冉怀宸关切道:“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陈时越展颜而笑:“当然没有,我很快就能归队了。”
话是这么说,等到陈时越正式归队的时候,第一批队员就开始迁徙了。
军用大卡车一路在山道上颠簸了十几个小时,按理说这样的旅途应该是十分折磨人的,然而车上众人穿戴着沉重厚实的装备,被安全带在座位上束缚了一天一夜,却始终没有一丝抱怨的声响。
陈时越整个后背都被汗水濡湿了,下车休整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黏糊的,他坐在石头上吹山风,这个时候其实已经进山有一段时间了,两侧都是山峰,脚下是路途很窄很陡的土路,再越往里,越看不见尽头。
“身体撑得住吗,用不用把装备卸了休息?”成纱从另一辆车下来,走到他身前关切的问他。
陈时越晃了晃脑袋,把剩下的半瓶水倒在自己头顶,然后甩了一下脑袋,额前碎发湿漉漉的沾着水,他抬起头看成纱,水珠打在乌黑的眼睫上,看上去眉眼仿佛被墨晕染过,瞳孔明净而晶莹。
“不用,我可以。”陈时越抬头对她道:“你是女同志,有不舒服要及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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