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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时越眉心紧锁着,无声的投来谴责的目光。
“要是作战组主修走阴摄魂就好了,我真想把你打包扔出这个鬼地方。”他低声道。
傅云嘲讽的笑了:“我早就说过作战组不靠谱,你非要去,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死犟。”
陈时越没心情跟他斗嘴,他在床前拿膝盖抵着头,半晌起身简短的吩咐道:“闭嘴,睡觉。”
傅云懒洋洋的歪了一下头,身体躺在床上没动:“你去哪儿?”
“找线索。”他说着就甩门出去了。
“……年轻人,都是急性子。”傅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太阳穴隐隐的痛楚又袭卷而来。
头疼但是睡不着觉的感觉是最痛苦的,傅云睁着眼睛心里想道。
不过片刻之后,他的想法就变了,最痛苦的不是头疼睡不着,而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最近接触的阴气太多了,好死不死,身体里的蛊毒偏偏在此时发作了。
傅云猛然从床上翻过身,十指痛极扣住掌心,用力之大几乎在手掌里掐出乌青来,熟悉的灼烧感从小腹一路窜上脊梁骨,和疫病带来的身体酸痛感结合在一起,使傅云不稍片刻就冷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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