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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艰难的抵住额头,拼命忍着没让自己发出嘶哑的呻吟声。
太痛了。
生理性的冷汗和泪水将他眼眶浸的通红不堪,傅云握着床单,低头猛然一口猩红的血水从胸腔里呛咳出来,他喘息着抬眼看着天花板。
半晌带着血腥气息的呼吸才慢慢平复下来。
还不如死了算了,他神志不清的想道。
不行,他今年还没到三十岁,如果就这么死了,连傅自明都没活过,那不就遂了傅自明的意了么?
他伸出手,颤抖着握住床檐的柱子,连指尖都在苍白打颤,少顷之后猛然撞上去,额头鲜血迸溅,太阳穴巨大的晕眩感被驱散少许,傅云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绝望濒死的倒气声。
……
“就一下……马上就好了,儿子别动!”
“李伯伯是爸爸的好朋友,他现在需要人给他养苗疆的古法治疗,巫师说只有小孩子的身体能做容器,乖,听话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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